然而，孙中山接受德国人的金钱，不但德国档案有记载，中国也有文字记载。中方首先记录这段历史的就是他的"小兄弟"冯自由。他在《革命逸史》中透露的信息显示：孙中山与德国方面联系的中间人是曹亚伯;孙中山确实收到了钱;孙中山将这笔钱用在了动员程璧光率海军南下以及广州召集非常国会等上面。
除此之外，其实当时美国和英国方面也获知了孙中山与德国的交易。美驻广州总领事海因策尔曼1917年8月6日在给国务院的报告中说："据广东督军陈炳焜告知，孙中山在上海秘收德国现款一百五十万银元。孙以五十万给海军总司令程璧光，使率海军第一舰队南下。另三十万给南下非常国会之议员，余款由荷兰银行与日商台湾银行汇广州备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