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井非常擅长笼络人心。后来,关东军司令官等人来视察,我们少年队被安排在3号楼特别班的入口处整队待命,石井队长主动介绍说:'他们是少年队。'还说将来会让我们当部队的下士官什么的。不过,司令官对我们看也没看,戴着口罩就进了特别班。"
少年队的每一天都是从起床号响起开始的。早晨6点被唤起,不洗脸就参加军事训练。整个上午是各学科的授课,包括防疫给水部的任务、人体构造、血清学、细菌学、病理学等。教科书上标有号码,上课一结束全部收回。上课时绝对不允许记笔记,所有内容都要死记硬背。
上毒物课时,要求给兔子注射硝酸士的宁、氰化钾、砒霜等,并看着兔子痉挛而死。如果有人闭眼,就要被鞭挞。

下午便进行实习。借实习之名,少年们被分派到3号楼和5号楼二三层的研究室,被迫洗涤试管,制作检查细菌用的培养基等。有些时候,他们也实习细菌生产,学习处理过活菌的器具使用法。这样做的理由是,如果只处理死菌,学员的注意力就会下降。
"少年队"多半死于非命
周六下午和周日停课。当时,平房设施内部的警备并不严格,宿舍尚未竣工,几乎所有的正式人员都是从哈尔滨来上班的。休息日,住在这里的只有值班人员。正值淘气年龄的少年们便偷偷去航空班转动飞机的螺旋桨,或到动物班骑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