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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东西方历史演进和对抗中,看透台湾问题背后的斗争博弈

时间:2022-03-22 14:53:28        来源:都市军事

 俄乌战局正酣,土耳其一边向乌克兰供应无人机,一边摸了摸干扁的钱包对普京低语“我们可以在贸易中使用美元、欧元、卢布、黄金和人民币吧。”

土耳其向来比较鸡立鹤群,做国际贸易不太在行,好像自己也不太在意,反正是正经生意没做多少,倒是哪里有事,准能找到埃尔多安在那掺和,就像街溜子一样,哪热闹凑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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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耳其总统埃尔多安

在埃老板疯狂diss德法美等西方国家后,被流氓们联手做局挤压国际贸易,土耳其货币里拉疯狂贬值,崩溃到姥姥不认,爷爷不亲。

外汇储备耗干以后,再加上一堆国际贷款到期没法还,账面上就变成了负数,是不是很魔幻?

国家之间的博弈就是这么残酷,实力不够还要硬刚,输了就被收割,下一步怎么走,西方早就安排好了——要么等死,要么去找世界银行这样的西方金融机构借钱。

利息高得离谱不说,还得接受他们非常苛刻的其他条件,比如放开某个管辖领域,让外资收割土耳其优质资产。

就像当年亚洲四小龙爆发经济危机的时候,韩国也是美元储备耗尽,还不出钱,老百姓为国捐金献银,其实根本不够填窟窿的。

韩国只好被迫接受世界银行的高息借款,同时放开外资对韩企的投资,三星就是那会儿被买走了大部分股份,变成了美国资本控股的企业。

埃尔多安没底气继续怼天怼地怼西方,按照他的脾气,躺平是不可能躺平的,被美国资本收割倒是大概率的事情,好歹能续上半条命。

只要这个世界一天离不开美元,那么各国的利益斗争就会围绕着美元霸权运转。继续说回乌克兰。

加入北约只不过是西方许诺的水中月,让乌克兰仰望了十八年,现在又抛出另一个镜中花——加入欧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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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欧盟来说,乌克兰、土耳其太大了

本身欧洲已经收纳了一堆穷亲戚,怎么可能再收一个累赘?

乌克兰的工业多数在乌东地区,那里早八年前就在闹独立革命,再加上乌纳粹惨无人道的镇压伤害,早就离心离德,再加上俄罗斯现在已经承认了那两个州的独立,乌克兰回天乏术。

剩下的只有乌西的农业,对欧盟来说经济价值低到可以忽略。

随便看一眼阿根廷、墨西哥、巴西、澳大利亚就知道了,农业大国向来没啥存在感。再说,欧盟还得顾忌普京的颜面,但凡普京明确表态的事情,欧洲一般不敢硬来。

当初的希腊债务危机爆发以后,欧盟为了维持欧元区的体面,拿出了大量的真金白银去填补美国高盛挖的坑,后来又相继曝出意大利、西班牙债务危机,甚至连法国自己都差点暴雷。

前后不过十八年,心里难不难受,欧盟自己知道,那些小国为了入盟,不惜请美国投资银行在财务上造假,营造出一片欣欣向荣的假象,好歹混进去了。

可乌克兰除了西部的大农业,连财务造假的资本都没有。

所以,乌克兰入欧,注定是一场黄粱梦,如果欧盟真的破天荒收了它,对乌国的经济发展来说,是一件好事。

今天开题比较大,而且闲聊的话题比较丰富,但中心主题不变,要讲的是东西方历史演进、各国利益斗争的逻辑纠缠,我尽量保证越讲到后面越精彩。

美国有GPS,中国有更好的北斗;美国有11艘航母,中国有2艘;美国有芯片制造技术,中国没有,或者说中国的芯片制程比较落后;中国高铁里程数超过4万公里,美国没有高铁......科技的差异,通过紧追慢赶,都可以实现。

新中国成立到现在也就七十年出头,我们已经能够和工业方面曾经领先两百年的、自称地球上最优秀的超级大国竞争了,我们的信仰在历史传承里面,没有任何甘愿落后的基因,同时也不接受任何国家定义自己的形态和走向,中国自有决定演化的逻辑。

除了郑和下西洋,我们曾经的确错失了大航海时代,没有利用外部资源加速发展曾经自我封闭上千年的世界霸主。差异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显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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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航海时代开始,一直发展到今天的第四次工业革命时代,西方列强痴迷于征服他国、规划世界,强行改变其他种族和他国的命运走向,通过各种手段殖民富有资源的国家,为西方世界输送源源不断的物资、财富,殖民手段已经进化到隐蔽的层面。

比如,近代史上的南亚国家就是这样的状况,老挝、越南、缅甸、泰国都曾是法国的殖民,在相当长的时间里,法国就靠着从南亚掠夺煤炭、木材、金属矿石等资源维持着帝国辉煌;非洲和中东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南美殖民地被搞成中等收入陷阱国家,根本找不到向上突破的空间,基本上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在吸干殖民地之后,西方为了掩盖劫掠后留下的一地鸡毛,发明了一套说辞“当年在南美、北美就是为了验证两种不同的国家发展模式,一个是西班牙模式,另一个是英国模式......事实证明,英国模式更好。”

在中国发展模式面前,西方实际上连验证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中国在公元前22世纪,也就是4000多年前就建立了国家雏形——夏朝。

这个时候的欧洲人在干吗呢?除了希腊半岛南部的克里特文明正在破茧,其他欧洲人还都是茹毛饮血的原始部落。

在近现代史上,我们打跑八国联军的殖民者,打跑日本帝国主义和国民党军阀,在不断修正错误中,成功走到今天,顺利完成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

那么,中美最大的差异在哪里?在我看来,最大的差异在于东西方文明的较量。

先说说美国的做法。

美国是一个最擅长利用各种虚假双标价值观,秀莫名其妙的西方优越感的国家。

如果你是美国上层精英,你见多了那波国会议员智商参差不齐的操作,那么站在他们的角度去想——美国精英们最关心的是什么?

很多人可能很难想到,多数美国精英关注的竟然是一年前的国会骚乱,包括清算川宝那帮策划、参与国会骚乱的那些人,比如逮捕班农、骚乱带头人等。

还时不时地拿出来批评一通,而不是对中国的态度、国内疫情,更不是美国种族问题。

之所以揪着上次国会骚乱的问题放不下,主要是因为国会的存在,代表了西方世界社会制度图腾式的象征、体制的演化逻辑,和美元并列,被他们认为是美国的“核心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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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我斗胆预测一下:特朗普可能连再次竞选的机会都不存在,不管川宝怎么努力挣脱美国媒体和多数政客的封锁,在2024年总统选举时,他可能连再次竞选的资格都会被巧妙地剥夺。

因为,川宝史无前例地触动了美国精英们的敏感神经,挖了赖以生存的图腾墙脚。

美国人天天都会拿着各种奇葩事骂总统,朝小布什扔过鞋,带着稀奇古怪的理由勇闯白宫。这些几乎没人在乎,也不会面临重罪指控。

但是,很少有人敢去国会挑战国家的权威,如果说美国的总统只是一个代言人,那么国会代表的是一个个具体的资本利益集团,每个国会议员后面都跟着一堆利益游说集团,这是顶层操控美国政界的模式,容不得被普通美国民众撼动的。

正因为这样,“天真且勇敢”的特朗普犯了大忌,才招致美国精英疯狂报复,并且反复清算国会骚乱的暴徒,这等于堵死了川宝东山再起的后路。

为什么事情过去一年了,美国人还在翻旧账?原因很简单——观察美国精英的行动,而不是他们天天喊的那些,这需要时间。

要搞清楚他们在乎的核心利益就得回溯历史,整个欧洲史其实就是一部教会黑暗史,教会不接受任何挑战和反抗,除非挑战者拥有教会没法辩驳的证据,想要在自然现象中说服教会,不亚于开创一门新学科的难度。

1592年的布鲁诺就是一个例子,他公开维护哥白尼的日心说,以当时的科学条件,他显然没法找到让教会信服的证据和科学理论,被罗马教皇以违背圣经的罪名,投入监牢折磨了8年后活活烧死。

反抗教会就好比在部落里,想要推翻巫师的权威,就必须证明能治病的是你找到的正确草药,而不是靠烧纸、跳大神。

这就需要非常强大的逻辑推导、理论和证据,不然分分钟被教会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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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渡过漫长的黑暗中世纪之后,欧洲社会形成了严密的科学推导精神,还有各种辩论、程序的严谨性,否则欧洲根本走不出中世纪的黑暗。

直到十八世纪,科学的世俗精神才在欧洲扎下了基础,有了更多的科学逻辑和证据后,被称作“欧洲良心”的伏尔泰,在大骂“教士是文明恶棍、教皇是两足禽兽”时才没被烧死;到了19世纪,才有了尼采“上帝已死”的惊悚言论。

可以说,这个时候欧洲的世俗反抗才有了那么一点点希望。

前面说了这么一大堆貌似废话的废话,只说明了一件事——现代看到的很多西方貌似高大上的东西,其实是他们反抗愚昧和落后衍生出来的,经过一通精美包装后,就变成了他们用来宣扬良好制度的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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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会实际上是各方利益代表博弈斗争的地方

但他们就是特别吃这一套,视作珍宝。在西方文明的历史演变中,议会是和教会、国王的剧烈博弈中产生的,演变成西方人引以为傲的社会形态。

跟西方世界比起来,中国社会从古到今要世俗宽容得多,百家争鸣的赞誉能延续几千年;同样的,一个秦始皇焚书坑儒也能被骂几千年。

但后者和欧洲的黑暗中世纪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按照伏尔泰的统计说法,天主教为了强化自己万能的地位,前后杀害了近1700万人,当时欧洲总人口最少时期也才3000万人而已。

不是被烧死,就是被饥荒、黑死病和战乱折磨死,横竖都是死路一条,底层社会被迫向上反抗天主教,这就是欧洲产生文艺复兴、工业革命的根本性力量源泉。

说回中国,就算有国人在三千年前提出日心说,也不用担心被定罪烧死,中国传统文化崇尚的是中庸之道,一直有随便解释事物的宽松环境,那谁还会去用科学的推导和严密的论证。

所以,中国社会从来没有类似西方极端宗教和系统性反抗的土壤,我们的科学精神和程序逻辑方面略逊一筹。

中世纪末,因为税收和商业的利益博弈,也就有了国王和议会的博弈,当时的欧洲人得证明商业更容易获得物质财富,如果不能过得比宗教万能时代还好,那照样被烧死。

在一系列通商贸易发展后,欧洲需要更多的贸易来源,在被土耳其堵死黑海航道和伊斯坦布尔海峡以后,阻断了去往亚洲的陆路交通,只好被迫从其他方向寻找航线。

正因为国王带头资助,无意中开启了大航海时代,让冒险者漂洋过海去搞金银财宝,至于冒险者去偷去抢,他们不管,国王作为股东,只关心越快越多的回报。

又比如荷兰的郁金香经济泡沫,也是议员搞起来的,因为他们不仅是贵族,也是股东。

这种商业通过议员的主导,顺理成章获得政治主导地位,议会就演变成让商业强大的一个具体的平台。

现在呢,国王换成了总统,但议会和总统之间的博弈还在延续,议会又不想让总统过多插手他们的生意,没了总统又不行,体面总要有的。

所以,四年一届的总统选举,大家都当娱乐选秀节目欣赏,民众更关心竞选人的家庭背景、气场、穿着打扮、口齿伶俐,再品品那个飘逸的发型。至于资本商业,民众根本插不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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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竞选秀名场面

对了,世界杯、奥运会也是四年一届。

既然议会代表商业,那谁来代表民众?没有也不需要。

只需要选一个总统出来,趁民众学佐罗这样“杀富济贫”之前,一边扮演保护民众安全,一边承认寡头掌握财富的合法地位,在资本商业寡头和普通民众之间,制造一个貌似中立性的缓冲区。

所以说,不是西方民众需要国王或总统,而是资本寡头需要国王的作用,要不然民众会反过来烧死他们。

我没有任何贬低西方商业主导社会发展的意思,只是在讲述这种历史演进的逻辑,告诉大家,西方再怎么秀商业文明和价值观层面的优越感,都掩盖不了民众、财富、议会、国王都是为资本寡头服务的本质。

既然议会这么强大,那为什么欧洲在1991年还要讨论成立共同体?那是因为他们经历了一战、二战、冷战,欧洲从原来的18个国家分裂成近四十个国家,单个市场变小了,找不到安全感,掩饰不住的焦虑,讨论到1993年就痛快地签了《欧洲联盟条约》,从此欧盟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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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盟国家分布图:1993年之前的叫欧洲共同体

为了捆绑经济发展,增强安全感,各个成员国让渡出一部分主权,这种做法确实增强了欧洲的经济发展。

当其中一国出现经济危机时,欧盟就得冒着实力被削弱的风险,必须统一救助。

加入欧盟的国家能够获得一个比本国大得多的市场,人均GDP基本都在一万美元以上,最差的克罗地亚都有人均1.4万美元,这确实要高于还在完全独立的国家,比如乌克兰只有4000美元,白俄罗斯是6424美元,塞尔维亚也就7720美元,土耳其8536美元,算是最高的了。

他们的制度并没有任何差别,都是二战或冷战后照搬西方制度设立的,所以欧盟这个大市场对诸多东欧国家的吸引力是看得见的。那为什么欧盟一再拒绝土耳其呢?

因为这个国家太大了,土耳其也不会作出多少主权上的让步,大到欧盟担心在决策层、对外博弈、谈判都会被土哥削弱和分散,也就是说,欧盟没法从土哥身上获得更多的整体性竞争优势,欧盟又不傻。

那么,欧盟成员国都是一条心的吗?

也不是。比如在中国台湾问题上横跳的迷你国立陶宛,一边享受着欧盟经济体的红利,又不想完全听命欧盟统一决策,又不敢明目张胆挑战欧盟,它没有像英国脱欧这样的实力,一旦脱欧,就得面临在比自己体量大几十、上百倍的大国博弈中艰难生存,人均GDP从2万美元掉落到千位数。

我想了很久,发现立陶宛也是猴精,它就跑到欧盟意外找生存逻辑,迎合美国提出的“自由独立选择”价值观,为了在欧盟、波兰、俄罗斯周边保持“独立”,不惜冒险刺激远方的中国。

这种做法当然会让我们很不爽,立陶宛的横跳行为,其实就是在挑战欧盟的权威,欧盟是一直在重申“一个中国原则”的,讽刺的是,在中国反击的时候,欧盟不得不维护欧共体国家的体面,私下又不得不撤出在立陶宛的生产基地,以免受到中国制裁的牵连。

这说明,欧盟和具体成员国的生存逻辑,完全陷入到停滞或反转崩溃的边缘,英国脱欧已经严重打击了元气,现在又有迷你国出来拐着弯挑战权威,意味着欧盟的整合能力已经到了天花板,它的吸引力在下降。

如果欧盟连立陶宛都搞不定,那么谁还指望其他成员国能给欧盟多少让步?

现在欧盟的经济实力被美国搅和得持续下降,这种统一经济体的竞争力和红利在递减,就一定会有更多像立陶宛一样的成员国,跳出来秀比欧盟还优越的“价值观”,欧盟老大德法两国接还是不接,还怎么要求成员国在各领域跟欧盟步调一致?

美国也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怂恿立陶宛更大胆的冒险,搞乱欧盟内部的统一性,顺便给中国多制造一个麻烦。

大概率的结果就是,中国解决了恶心人的麻烦,没出啥问题,可欧盟却崩了,东欧又巨变,英国人和欧洲大陆人又干起来了,照着近代史循环一遍。

那么为什么中国能有步调一致的统一性,而不会被轻易破坏呢?

这是因为中国的地形地貌远比欧洲复杂,基建狂魔永远有架不完的特大桥梁,挖不完的隧道,而且最主要的山脉都远离海岸线,航海交通对中国内地的互联互通几乎没有任何帮助。

而在内地,随便一道山脉、一个大湖、一片沙漠、一条江河,还有盆地、峡谷和高原,都把两地阻隔成两重天,这些地理数据随便拿出一个,都是世界级的难题。

在这种天然屏障面前,仅靠民间商业的自发性力量根本没能力打通隔断,所以中国的民众自古以来,对政治统一的需求是非常强烈的,只有政权层面的统一,才能打通商业,否则在频繁的天灾之后,只能依靠被迫迁徙来互动。

历史上,中国第一次完成大一统的地方,是中国地形最复杂的秦岭、祁连山和蜀山一带,而不是靠海的齐国燕国,也不是大平原地区的赵巍楚韩。

泰山十八盘是秦始皇封禅的地方,意为巩固秦皇权

并不是因为嬴政拥有什么文化优势或先进科技,也不是因为秦国人更野蛮,而是嬴政深知管理复杂地区、打通地形限制的前提是政治层面先统一,秦国向东、南方向的贸易通商需求是巨大的,但又很容易遭遇周边六国的贸易制裁,时不时对秦国搞个禁运,动不动就联合起来把秦国堵在函谷关里面。

秦国民众对政治性统一的需求远高于六国,天天想的就是东出,六国地处平原和沿海,贸易交易的成本很低,所以商业互动性极强,这种情况下自然就没啥太高的统一性需求,各国的割据状态拦不住底层的商业互动。

但秦国不一样,底层和嬴政同样有打破互动成本的渴望,更有统一六国的动力,后面开始搞统一文字、度量、律法以及车同轨,实际上都是为了进一步降低商业互动的成本,也可以说是嬴政为了巩固统治。

这种对政治性统一的需求,随着国界的扩大,愈加明显。

无论是江苏刘邦、山东曹操、山西李唐、河北赵匡胤,还是安徽朱元璋和东北的爱新觉罗,面对越来越多、更加复杂的地形地貌,都选择了大一统的政治意志。

到了近现代,湖南的毛泽东在追求统一中国时,这种意志更加坚定,吸收了孙中山的建国规划方略,提出建设更多铁路、公路的规划,把中华大地紧密串联起来,把复杂的内地整合起来,打通商贸体系,改善人民的生活需求,人口才能爆发。更重要的是,建立更大的、统一的安全保障,在防御外来入侵时,更有制度和资源保障优势,同时创造出东方文明历史上最大规模的消费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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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显著的例子就是深圳的发展奇迹,1979年时深圳只有31万常住人口,现在是1756万人,去年的GDP已经把首尔的世界排名挤出前十,远超旧金山、新加坡和中国香港。

如果不是中国大一统的人口、生产资源的流动性,一个巴掌大的小渔村,不可能在四十年里,发展成世界第十强的一线城市。即使深圳现在奔着1800万人口去,其实也不过是占中国总人口的1.2%,GDP占比2.6%。

可想而知,只有足够庞大、统一又高度流动的人口和市场规模,才能创造出北上广深这样的超级大城市。

再回过头看新中国的七十年发展,从学习苏联到硬刚朝鲜战争打出大国地位;从解放革命思想到政党发展目标;从获得苏联工业援助,到自主研发两弹一星,到各种生产要素的组织投入,中国人把每一次的进步成果,都变成了基础生产和工业化的引进、扩张,而不是变成少数人的私利。

所以说,中国的统一是中国核心利益,即使有个别人在中国港台的发展方面制造问题,这种不基于民众利益的图谋,早晚都会面临道义审判和生死抉择。

历史已经给出了答案,但凡割据的文明,无论有多先进,最终都以消失而告终,比如古埃及文明、苏美尔文明、玛雅文明等等,只有大一统的中华文明延续五千年至今,而且都有清晰的文字记载和不间断的传承考究,而不是其他文明偶尔出现却无法延续的单点奇迹。

如果没有一个统一的政体,就没有强大的政治力量推动丝绸之路、茶马古道的贸易路线,设置一路的官方驿站,也不会产生书同文、车同轨的文化和超过七百公里的秦直道(历史上最早的高速公路),张骞出塞开拓丝绸之路、开挖京杭大运河运粮送盐也不是民间行为;只有强大的中央政府和统一的交织推动,青藏铁路和八纵八横的铁路大规划才有实现的世界奇迹,才能把沿海东部的工业品运到新疆西藏,把内蒙甘肃云南的特产运到长三角、珠三角。

这种超强的整合能力已经提升了商业自发力量,而且优势外溢,打通中欧班列,比搞出标准化集装箱海运的美国贸易,还要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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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欧班列规划示意图

中西方都有自己特定的历史背景,才会演变出不一样的社会制度,当我解释半天文明演进逻辑时,只有回溯历史才能看清现实。

现在回归正题,在当今的中国,台湾问题绝对是整个中华民族的核心利益。因为它是我们文明历史发展的一部分。

中国内部肯定也有一些问题,但只是内部问题,可以不受外力影响就能解决,但台湾问题太特殊了,这个倒霉孩子每次巨变,都在给中华文明提出警示,追溯的时间,从戚继光抗击倭寇袭扰台湾时期到。

如果中国对台湾问题不妥协,就像戚继光抗击倭寇,就能换来明朝的安稳发展;如果中国作出妥协,往往意味着中国的国家命运走向衰败,因为当美国和他国想在中国身上割一块肉的时候,说明这个世界也就乱了。

1626年西班牙帝国入侵台湾,只为了和荷兰人争夺航海通道,意味着中国错过了大航海时代,明思宗的无力抵抗,弱化了应该守住的民族利益,明朝加速倒下;十六年后台湾被荷兰人侵占,再后来就是倭寇的侵占,说明我们在这个时间段里,落后在工业革命的历史浪潮中,一些极端的种子发出了萌芽,意味着我们要为失去台湾付出更大的代价,如果我们能在1895年日本侵占台湾时,能够捍卫国家利益、民族利益,那么,日本绝不敢在1931年入侵东北。

这种假设不是空想,在过去的千年中,我们的祖先曾经多次打断过日本侵华的狗腿。

问题是现在的台湾实际上已经逐步被美国“侵占”,被当作钳制中国发展的长期性工具,这种做法和二战时,美日在争夺夏威夷群岛爆发的战争目的没有本质区别。

所以才有了更进一步的担忧,如果我们放任台湾问题,中华文明复兴的进程就被阻断,成为中国命运的一个坏的转折点,就像阿根廷对马岛之痛一样,成为未来几十年,甚至上百年里,美国攻击中国的一个屡试不爽的痛点。

要不是中国人强大的统一意志力,在朝鲜战争、越南战争中硬刚美国,从而打出大国地位,就发展不出今天的国力。正因为有了这种实力,美国在破坏中俄、中非、中欧、中亚的双边关系上,跟当年勾结逃亡台湾的蒋介石比起来,算是收敛了很多。

西方人为了凸显他们的优越感,会把“中国人没有信仰”作为攻击点,实际上我们的信仰就是我们厚重的历史,西方人不了解中国的历史,也就理解不了我们的信仰,所以也理解不了中国人的增量价值观。

台湾问题就是中国信仰、价值观和历史的一部分,坚持统一,就是捍卫我们的信仰体系,我们可以做到向新加坡、日本、韩国这些小国学习科技发展经验,但绝不会允许台湾独立,那帮甘受美国人扶持的傀儡,无论她有什么样的理由,都阻断不了两岸民众的互联互通,阻碍不了通商一体化。

等到大陆统一台湾的时候,这些“台独份子”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大概率是卷钱跑到美国或其他西方国家,然后过个几年,带过去的资产被西方剥夺殆尽,她们的选择实际上是掩盖维护某些财团利益的手段而已。

不管有多少人把战争渲染得多么残酷,都阻挡不了中国统一台湾的意志,因为放任割据所遭受的代价更残酷,这个已经被历史反复证明了五百年。关键是,台湾问题并不像朝鲜战争那样,根本不存在边打边谈的选择,这不可能存在让步的空间,统一就是我们的红线底线。

我相信,美国的挑衅试探,很快就会触碰到红线,我们的准备也就更加明确。

如果哪一天国家需要我再次拿起枪去收复台湾,这一定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