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前的一个晚上,他在我的宿舍外等了很久,上楼后已经冻得说不出话。暖和了良久,他终于鼓足勇气般的,用我在后来多次在梦里见到过的那种眼神触向我:"我想和你说--你看,我现在什么也没有,甚至连原先很有把握的计划……"
我突然觉得舍不得望向那眼神,想起父母刚刚为我介绍的那个干部子弟--有父母祝福的婚姻应该是幸福的吧?在那个花样的年纪,一切都不能依靠感觉,而只能是服从,或者是尊重。况且那个纨绔子弟当时的表现也还算差强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