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迁新居的那天晚上,我拿出一张碟,与陈淳依偎着观看,当镜头里出现男女交欢的镜头,我顺势轻柔地抚摩陈淳,没想到她居然挡开我的手,嘟哝了一句,低级趣味。我一下子愣住了,心里像塞进了一块大石头。毕业后陈淳回到了家乡,在父母执教的中学教书,而我孤身前往南方读研。我们之间书信绵绵,尽诉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