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喜欢做爱的方式并不是在床上,而是在野外。那是暮春,衣衫单薄,我们就在人墙里轻微摩挲着,陈淳(化名)的小手悄悄解开我的裤链,她靠着我,闭着眼,面色潮红,一脸陶醉的样子。在公交车的颠簸与被洞穿的恐惧里,我清晰地感觉到陈淳也达到了高潮。初夏,我考取了南方一所高校的研究生,而陈淳的父母执意要她回家乡。分别的痛苦令我们倍加缠绵,除了上课,我几乎整日与陈淳在一起,流着泪,伤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