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围绕乌克兰的美军生物研究计划,中国和俄罗斯再次联手对美国的罪恶行径进行揭露和抨击。
这可以认为是俄乌之战以来,俄罗斯对美国国家道德进行的最有力的的打击!
1月份哈萨克斯坦内乱期间,汉唐曾经撰写文章指出,位于哈萨克境内阿拉木图的美军病毒实验室是这次事件的一个关键棋眼。
实际上俄罗斯维和部队进入哈萨克斯坦之后,第一时间试图控制美军病毒实验室。但是,实验室内部的资料早已经被转移,俄军一无所获。
近十年以来,俄罗斯多次揭露抨击美国在中国周边部署生物病毒实验室的凶险意图,包括非法采集中国人和俄国人基因样本的行为。
这次俄罗斯在乌克兰境内抄了美国生物病毒武器研究的老底儿,拿到了美国非法进行生物病毒武器研究的军事计划的强有力的证据!
3月8日,俄罗斯外交部发言人玛丽亚·扎哈罗娃宣读一份声明说,从一些乌克兰生物实验室雇员获得的文件显示;
2月24日、即俄罗斯发起特别军事行动当天,那些实验室“紧急销毁”瘟疫、炭疽、兔热病、霍乱及其他致命性疾病的病原体。
面对这些证据,美国无法狡辩。美国副国务卿纽兰在3月8日的国会听证会上,承认了美国利用乌克兰的病毒实验室进行生物病毒武器相关研究。
美国国会参议院举行听证会,直接问纽兰在乌克兰是否有化学或生物武器。纽兰回答道:“乌克兰有生物研究设施,事实上,我们现在相当担心俄罗斯军队可能寻求控制那些设施。
因此,我们正同乌方合作,研究一旦俄罗斯军队推进,乌方如何阻止那些研究材料落入俄军手中。纽兰声称,她“毫不怀疑”乌克兰境内会发生生物或化学武器袭击,且幕后操纵者是俄罗斯。
世界上有这样一个国家,已经毫无廉耻,反复突破底线。
这个国家的政客已经习惯了把谎言当成真话,练就了说谎的时候面不改色、斩钉截铁。明明是本国在全世界四处搞生物病毒武器的研究,搞出来一大堆祸害人类的各种病毒病原体。
被拆穿后,顺手就污蔑别的国家要发动生物袭击。
做坏事的时候如此坦然,污蔑别人的时候如此坦荡,一个副国级领导,让笔者领教了领教了人性的底线,也领教了美式价值观的底线。
就在3月8日当天,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再次揭露美国的生物病毒武器研究计划,并且提出了强烈的质疑。
赵立坚说:近期美国在乌克兰的生物实验室存储了大量危险病毒。俄罗斯还在军事行动中发现美国利用这些设施开展生物军事计划。
美国在乌克兰的生物军事活动只是冰山一角。美国国防部以“合作减少生物安全风险”“加强全球公共卫生”等名义,在全球30个国家控制了336个生物实验室。
3月9日,俄罗斯外交部发言人扎哈罗娃敦促美国国防部向国际社会公开其在乌克兰实施的生物军事计划,并且宣称:“这次,美国没有机会保持沉默!”
一月份,保加利亚记者迪利亚娜•盖坦芝耶娃公开了有关美国在格鲁吉亚和乌克兰对当地居民进行生物病毒实验的文件。
2020年3月,盖坦芝耶娃就发表过美军在格鲁吉亚进行生物病毒实验的调查报告。更早的时候,盖坦芝耶娃因揭露英美向叙利亚伊拉克的伊斯兰国恐怖组织以及也门的基地组织提供武器和资金。
盖坦芝耶娃公布的最新文件显示,美国国防部启动了一个为期五年的项目,可能还会延长至八年。
根据项目合作内容,格鲁吉亚军事医院对1000名新兵进行体检期间,采集他们的血液样本,交给美国研究人员进行病毒研究,主要研究格鲁吉亚军事人员中的足癣和人畜共患病感染。
根据美国和乌克兰签署的协议,因任何美国人员在本协议项下工作的作为或不作为而引起的第三方在乌克兰的死亡和人身伤害索赔应由乌克兰负责。
上述十分拗口的法律条款,其实非常简单:美国人以及美国雇员,在乌克兰和格鲁吉亚造成人员伤亡,将不承担责任,而由乌克兰政府负责。
这样的条款,放到任何一个主权国家,都可以定义为卖国条约。
根据美国国务院公开的美乌2005年相关协议,美国对在乌生物实验室拥有绝对控制权,乌克兰境内所有的危险病毒都必须存储在这些实验室。
所有的研究活动都由美方主导。未经美方许可,任何信息都不得公开。
多年以来美国一直利用控制的傀儡国家或者盟国进行病毒武器试验。
病毒研究成功后,然后在朝鲜战场,越南战场等多起战争中直接使用,根本不在乎国际公约!
实际上,自从新冠疫情爆发之后,美国的病毒研究黑历史已经逐渐被世人所知。
1940年代,美国在危地马拉进行的梅毒感染试验,就是一个典型案例。
美国以向危地马拉提供资金和卫生援助为交换条件,与危地马拉政府达成一致。
1946年8月美国研究人员抵达危地马拉,开始进行人体性病感染实验。
最初美国研究人员利用妓 女与危地马拉的士兵进行传染。
他们将各种性病病菌接种到妓 女身上去感染这些毫不知情的年轻士兵。实验小组还把妓 女带到了危地马拉的监狱里去进行传播。
但是,美国研究人员发现这种“自然”感染的“成功率”太低,于是他们直接向士兵和囚犯体内输入性病病毒。
接近5500人接受诊断测试,超过1300人经性行为或人为“接种”方式接触淋病、梅毒等性病病毒。这些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充当了美国性病人体实验的牺牲品。
至少83人在试验中死亡。2010年10月1日,美国总统奥巴马正式就秘密性病人体实验向危地马拉道歉。
但是道歉并不能洗刷罪恶,更不会让他们停止罪恶的病毒试验。
由于美国是移民国家,美国统治集团根本不把美国民众当成自己人。
最开始的生物战试验,就是在美国本土进行人体投毒测试。
1950年到1969年间,美政府策划实施了293起生物战试验。
1950年,美国旧金山爆发了一场生化危机,这是美国政府有组织、精心策划的生化实验,一共感染了 80万人,但有记录的遇难者只有一个人。
1950年9月20日,美国军方,在8天的时间里,实施6次“实验性战争攻击”,在旧金山上投放4次空枯草芽孢杆菌、2次粘质沙雷氏菌,每次派出军用飞机喷射大约30分钟,形成长达3.22公里的巨大云层。
目的是以此检验面对敌人投放生化武器的防御能力。
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有记录的遇难者是爱德华·内文,他被称为零号感染者。这个实验到底死了多少人,美国政府根本没有公布。
二十年前,美国发生的炭疽病毒攻击事件,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2001年9月18日开始,有人把含有炭疽杆菌的信件寄给数个新闻媒体办公室以及两名民主党参议员。
这个事件导致五人死亡,17人被感染。此案一直到2008年才告破!
美国联邦调查局将布鲁斯·爱德华兹·埃文斯列为主要嫌疑对象。埃文斯曾经在马里兰州的德特里克堡病毒武器研究基地工作,利用利用管理漏洞偷出病毒样本并进行投毒。
在得知被怀疑后,埃文斯自杀身亡。
2014年7月,非洲塞拉利昂凯内马慈善医院被当地居民捣毁。其实,这家医院是美军在塞拉利昂东部设立的病毒实验室,该实验室由索罗斯基金和比尔盖茨基金会共同成立。
这家医院宣布免费向当地孩童提供疫苗,然而凡是注射这家医院提供疫苗的孩童,都出现了埃博拉病毒的症状。
2014年7月23日,塞拉利昂卫生部关闭凯内马医院,所有被感染的孩子和家人全部送到凯拉洪的治疗中心。但是埃博拉病毒在西非全面扩散,几内亚、利比里亚、苏丹全部沦陷。
2005年,美国新泽西一个生物实验室的三只小白鼠逃走,带走了一身鼠疫耶尔森菌。
2008年,美国路易斯安那州的一个实验室的牛感染了布鲁氏菌,最后这批牛竟然还被送到了老百姓的餐桌上。
2011年,美国达格伟武器试验场搞丢了一小瓶VX神经毒剂,2017年又丢了1.5毫升VX神经毒剂。
从2006年到2013年,全美实验室中爆发过1500起严重的实验室事故,其中涉及的致命病原体包括SARS、MERS、埃博拉、炭疽、冠状病毒等等。
2014年,美国犹他州一个病毒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将一份无毒的灭活炭疽杆菌样本替换成了一份具有致命性和传染性的活性样本,送往驻韩美军的基地。
2014年,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FDA)搬迁,在旧办公大楼的冷藏室里发现了数百瓶无人管理的病毒样本,其中有六瓶是天花病毒样本。
以研究新冠病毒闻名于世的“北卡毒王”拉尔夫·巴里克,他所在的北卡罗莱纳大学生物实验室,在2015年至2020年五年时间里发生了至少二十八起泄漏事故。
这些事故,到底是无意事故还是人为制造,谁说的清楚?
美国官方对新冠病毒的母体冠状病毒的武器化应用项目,开始于奥巴马政府的 中情局副局长艾维尔·海恩斯。
在她的大力支持下,由美国政府国际开发署 (USAID) 资助的各项病毒武器项目如雨后春笋般建立。美国国际开发署本质上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一个财务和运营部门。
艾维尔·海恩斯选定了北卡罗莱纳大学的教堂山校区作为研发“生物核武器”的基地。
北卡罗莱纳大学的毒王拉尔夫·巴里克,采用“功能增益”的思路组装一种新病毒。
拉尔夫·巴里克深度参与了美军大量军用生物战的研究成果和病毒武器研究计划。
几年间,中东呼吸综合征病毒MERS和非典型肺炎病毒SARS病毒的改良毒株,先后在美军位于哈萨克斯坦阿拉木图的病毒实验室中被开发出来;
并被送往美国位于格鲁吉亚卢格中心和乌克兰的哈尔科夫进行备份和研究。
2018年,美国利用中东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为受体的重组体大功告成。
美国国际开发署(长美国情报部门的前沿组织)和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竟然在新冠病毒的专利所有人之列。
2018年9月13日,加拿大“环球研究”、俄罗斯“战略文化基金会”2个网站,同时发表《美国生物战计划再次成为焦点》,揭露格鲁吉亚第比利斯的理查德·卢加尔公共卫生研究实验室(隶属美陆军医学研究和发展司令部),在进行恐怖的人体生物实验。
有关消息是格鲁吉亚前国家安全部长乔尔加泽披露的资料。
2021年9月15日,美国媒体报道,美国军备控制与不扩散中心高级研究员林恩·克洛茨发表文章披露,早在2012年,荷兰和美国的研究人员创造了能够导致H5N1禽流感病毒大流行的病原体。
原本H5N1禽流感病毒不能有效地在空气中传播,但研究人员使病毒传播能力得到提升。
美国国防部控制的这336个生物病毒研究基地,一般以卫生防疫合作的名义建立,但都是美国军方直接管理。
只要美国的病毒武器研究计划还在继续,这种病毒泄漏和病毒袭击事件就有必然发生的可能。
目前,美国作为盎格鲁撒克逊和犹太资本集团的战争机器,几乎在所有战争相关的研究领域毫无禁忌,暗中推进各种反人类的研究项目,对全人类构成了严重威胁。
当然,在野心家们追求“末日病毒”的过程中,不排除会因为病毒泄漏或者实验偏差而遭到报应。2019年持续至今的全球新冠疫情,依然没有让幕后黑手幡然悔悟。天雷滚滚,震慑不了丧心病狂的野心家们。
迄今为止,美国进行了人类历史上最漫长的生物病毒武器研究计划,如果从1930年代开始计算,至今已经90年了!
相比美国的生物病毒武器研究计划,德国纳粹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纳粹从上台到覆灭,只有短短12年时间,尽管穷凶极恶灭绝人寰,但是毕竟时间很短,很难在病毒研究领域搞出名堂。
二战期间,德国纳粹科学家以罪恶代替了良知,沦为纳粹人体实验的帮凶,做了大量的人体实验,这些实验包括:
一、低温极限实验
在前苏联德军因严寒伤亡惨重,因此纳粹军方高层决定模拟当时东部前线环境,试探人体忍受低温的极限。该实验极其残酷,常常使受试者最后被活活冻死。
二、骨骼移植实验
纳粹医生从健康人体的肩膀、手臂或臀部取出骨骼植入残缺的接收者身体。骨骼捐献者通常在手术中就因大量失血而死,或者接受准备好的“注射死刑”。
三、烧伤实验
纳粹分子故意纵火烧伤集中营里的人,模拟战场的伤情。然后使用Polygal药物,以检验它的止血功能。很多受试者就惨死在这些实验当中。
四、含磷燃烧弹实验
纳粹着迷于燃烧武器强大的摧毁能力,白磷可以通过吸入和吞食侵蚀很多身体组织。他们用布痕瓦尔德集中营的人质做实验,用燃烧武器有目的地烧伤被试者。
五、疟疾感染实验
二战时有超过1000人被迫参与纳粹疟疾实验,被携带疟疾的蚊虫叮咬或者血管直接被注入疟疾感染的血液。据达豪法庭的审判,疟疾实验直接导致了30人死亡, 300~400人间接死于实验导致的后遗症。
六、黄疸感染实验
这是一项把病毒作为武器来研究的实验,1943到1945年,钠茨威勒和萨克森豪森集中营组织了针对流行性黄疸起因的实验。病毒被注入被试者体内,在煎熬中供军方研究。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美国第一时间抢走了德国纳粹进行病毒研究和人体实验的成果。除了德国纳粹,日本731部队在中国进行的病毒研究和人体实验同样都被美国军方掌握。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从未停止过生物病毒武器的研究。同时,还全力阻止其他国家进行相关研究。
美国一度自诩为人类的灯塔,以“自由平等博爱”的美式价值观哄骗全世界。有哪一个博爱的国家民族会痴迷于研究毁灭全人类的病毒呢?
俄乌之战爆发后,俄罗斯第一时间宣布目标是清除乌克兰境内的新纳粹主义。
现在看来,新纳粹主义并不只是极端分子搞种族屠杀这些事,还包括美国军方暗地里搞生物病毒研究的这些罪恶。
美欧白人世界,至今依然拒绝与乌克兰新纳粹划清界限,甚至面对新纳粹罪行的证据也视若无睹。
这种态度充分说明,有些政客已经丧失了人类基本的良知,从自己的欲望和私利出发,与新纳粹主义站到了一起。
俄乌之战至今,笔者对普京更加钦佩。
关键不是因为俄罗斯军事力量强大多么能打,而是因为普京在战争开始到现在,一直保持情绪的平稳,没有对乌克兰平民痛下杀手,而是非常耐心的等待平民撤离战场。
普京表现出来极强的大仁大勇气质!正因超出常人的仁义,才有超人的勇敢!除了勇气,普京的智慧同样令人推崇。
在全世界面前揭露乌克兰新纳粹主义的罪恶,以及美国生物病毒武器研究的内幕,使俄罗斯逆转形势,占据了俄乌战争的道德高地。
如果说德国纳粹对人类犯下了累累罪行,美国进行的各种生物病毒研究不遑多让。
在美国单极霸权的体系中,也只有中俄敢于直接揭露美国生物病毒研究的黑幕!
那些高举着人权大旗的美欧白人国家,至今对美国的行为保持沉默!
或许是因为他们坚信美国一定会研究出只针对特定人种的大规模杀伤性病毒,而他们同为白人可以得到豁免。
丑陋和罪恶,流淌在野心家的血管里,永远无法洗刷干净!
2020年俄罗斯科学院院士Sergey Glazyev就指出:对于新冠病毒的来源、目标给了我们一个让人感觉超级惊悚的答案:
只有一个国家可以做到这一点(美国),他们拥有完整的生物武器库。这实际上是美国针对他们无法控制的经济体进行的混合战争!这场战争的目标是:美国全球统治精英维持世界支配地位。
谁是纳粹?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