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自从特朗普新政府上台以来,美国媒体就似乎一直对国务卿鲁比奥的能力颇为不信任。
在特朗普亲自挑选另一个亲信访华之后,美媒更是直接发表了一篇文章,指责鲁比奥还不如美国的中东特使威特科夫。
在这样的指责下他愤怒异常,做出了尖锐回应。
美媒为什么会认为他比不上中东特使,他又是怎样回应外界的指责呢?
被指责的国务卿
3月21日,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的一篇报道,将鲁比奥的困境赤裸裸地暴露在公众视野中。
报道以辛辣的笔触描绘了这样一幅图景:中东问题特使威特科夫频繁穿梭于特拉维夫、基辅与利雅得之间,成为结束俄乌冲突谈判的关键调解人。
而与此同时,身为国务卿的鲁比奥却在白宫椭圆形办公室的沙发上“懒散”旁观,甚至在美乌领导人会晤时因信息滞后陷入尴尬。
这种对比不仅仅是媒体叙事的话术,更折射出特朗普外交体系的深层逻辑——对传统官僚系统的不信任,催生了以“特使模式”为核心的新权力架构。
一直以来,外交特使就是美国国务卿的重大任务之一,但特朗普上台后打破惯例任命的9名外交特使,如同一张精密编织的暗网,悄然架空了国务院的职能。
而中东特使威特科夫作为总统“最亲密的朋友之一”,不仅全权处理巴以停火协议,更主导着对乌克兰的军援谈判,其权限早已超越中东问题范畴。
这种安排的本质,是特朗普对建制派官僚体系的系统性排斥:他宁愿依赖私人忠诚而非制度权威,这使得鲁比奥即便手握国务卿印信,也难以触及决策核心。
那么特朗普为什么会如此对待相当于自己左右手的国务卿呢?这是由多种历史因素造成的。
历史的裂痕
鲁比奥的困境,根植于他与特朗普之间复杂的历史经纬,2016年共和党初选时,两人曾为争夺提名权激烈厮杀,鲁比奥甚至公开嘲讽特朗普“小手小脚”。
尽管他在2024年大选中改弦更张支持特朗普,但政治伤痕从未真正愈合,对特朗普而言,忠诚度是衡量团队价值的唯一标尺,而鲁比奥的“皈依者”身份始终带有可疑的底色。
这种不信任在人事安排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总统宁愿将机密情报同步给私人律师出身的威特科夫,也不愿让国务院系统掌握完整信息链。
这种猜忌在政策执行层面演化成更尖锐的矛盾,当鲁比奥试图通过制裁伊朗央行展现强硬姿态时,特朗普却通过秘密渠道与德黑兰交换条件。
当国务卿在联合国谴责俄罗斯能源胁迫时,总统特使正与莫斯科商讨扩大稀土进口,这种“双轨外交”不仅削弱了鲁比奥的权威,更令美国的外交信号陷入混乱。
而在最关键的对华接触中,特朗普宁可启用与硅谷关系密切的戴安斯,也不愿让被中方抵制的鲁比奥参与谈判——这等于公开承认国务卿已成为对华关系的“负资产”。
更为实际的就是,鲁比奥被中国拉黑的尴尬身份。
他曾经大肆鼓吹在台湾海峡部署中程导弹、主张全面禁止对华AI技术转让等极端立场,让中方将鲁比奥列为“不受欢迎人物”,从此他再也无法去往中国。
更耐人寻味的是对华事务的布局,面对中方对鲁比奥的制裁禁令,特朗普并未选择外交斡旋,而是直接指派众议员戴安斯作为访华先锋。
这种“另起炉灶”的操作,不仅暴露出对国务卿能力的质疑,更暗示着白宫对华策略的急迫性:他们需要绕过被中方列入黑名单的鲁比奥,寻找能敲开北京大门的“白手套”。
这种实用主义考量,让鲁比奥的激进主张只能沦为一场政治表演。
中美之间的博弈
鲁比奥的个人命运,与中美关系的复杂棋局紧密交织,当中方因其涉疆、涉台极端言行将其列入制裁名单时,这个外交污点便成为挥之不去的政治诅咒。
特朗普政府不得不面对一个荒诞现实:他们的首席外交官无法踏上中国领土,而北京显然无意为其破例。
这种僵局迫使白宫启用“曲线接触”策略:通过戴安斯等非正式渠道传递信号,利用第三国会晤维持对话,甚至在气候谈判等低敏感领域试探合作可能。
但这种权宜之计终究难解根本矛盾,鲁比奥被制裁不仅是个人荣辱问题,更折射出中美互信的深度缺失。
当中方将“解除制裁”与“改变对华政策”绑定,而特朗普坚持“实力地位”原则时,双方实际上陷入了一场意志力的较量。
戴安斯的北京之行虽暂时缓和了技术管制摩擦,却未能触及战略互信的核心议题——只要鲁比奥仍在国务卿任上,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中美关系难以绕过的路障。
颇具讽刺意味的是,鲁比奥的困境反而赋予其某种反常的政治资本,当他在保守派集会上高呼“绝不向中国屈服”时,台下观众的欢呼声印证了鹰派立场的市场价值。
这种表演性强硬虽无助于解决实际问题,却能帮助他在共和党基本盘中维持影响力。
但是在时间的发展下,这种影响力也越来越低。
未来的迷雾
面对着美国媒体的报道,鲁比奥大肆指责这家媒体是在用不实的消息制造流量,是在“制造假新闻”的同时,他的表现十分不淡定。
美媒预测他“18个月内离任”并非空穴来风——若无法在台湾问题或南海危机中制造“高光时刻”,他的政治生命或将随着特朗普的耐心一同耗尽。
但对中美关系而言,鲁比奥的存废只是表层波澜,真正决定两国走向的,是特朗普政府能否摆脱“特使外交”的路径依赖,重建具有连续性的对华战略。
当戴安斯在北京谈论技术管制松绑时,五角大楼却在西太平洋增加军事部署;当威特科夫推动红海停火时,国务院仍在炒作“中国威胁论”。
这种精神分裂式的外交,终将反噬美国的地缘政治信誉。
历史经验表明,任何大国的外交体系都无法长期依赖“私人订制”模式运转,当威特科夫们的光环随着总统任期消退,美国终将为其制度性透支付出代价。
而对中国而言,这场充满戏剧性的权力游戏,不过是百年变局中的一段插曲——真正的战略定力,在于能否在动荡中坚守发展主轴,静待时代潮水的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