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从我身边缓缓驶过时,他特意停下探出头来对我重申强调了一遍,他隔天来一次,希望能够再次遇到我。然后挥手再见,依依不舍地开走了。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想大笑又觉得该严肃些。我不是那种任凭谁一夸奖一勾搭就飘飘然的小姑娘,我的心智应该足够判断是非以及做出正确的反应。但今天,我却手下留情了。我本该义正言辞地抨击他的登徒子本质甚至愤然而正义地出手捋他,而不是如此婉转谢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