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们什么也没做,只是紧紧地拥抱。回到家,娟儿已经睡了,我没有上床,而是躺在沙发上静静地想,我知道,我需要给自己找个理由。人和人不一样,虽然我不是夫权主义者,但是,总觉得一个家应该有家的样子,应该有吵架拌嘴,应该有夫妻之间的悄悄话,老爷们凭什么四仰八叉地朝炕上一躺?凭着自己是屋子顶上的大梁、娘们的主心骨,而这些在娟儿那里统统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