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记者以陈梦朋友的身份拨通了阿姐的电话。她声音里透着深深的无奈和悲哀:"我知道这事很对不起陈梦,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早就对他彻底绝望了。平时他出差几个月,我们都不会通一个电话。出了这件事,我也没给他打电话,打了也没有用。"
阿姐说,那天晚上她确实不知情。她睡觉睡得很死,丈夫知道她这个毛病。"他是一个禽兽,有一次还公然把女人带回家,那女人很嚣张地对我说他们彼此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