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晚归,我的借口永远是请客户吃饭,平也从不怀疑。我和楠一起过了2001年圣诞夜、2002年情人节,我俩依然聊得很热烈,楠也表现得很"绅士"--他至多只是偶尔牵我的手,慢慢地,我的"挣扎"有些麻木,进而转变成了心安理得。("他哪里想得到我已是两岁孩子的母亲,我也知道自己对不起他,但是,我忍不住!我原来就是个感性的人,去年冬天,我第一次开始怀疑婚姻的正确性……"写完这句,荦荦在屏幕上留下一长串省略号,沉默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