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和家人一起吃饭,丈夫和孩子和我说了些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匆匆扒了两口饭,就回房休息了。躺在床上,我没有一点睡意,脑海里全是以前和发哥在一起的镜头。也许他的形象早已烙在了我心里,只是我不敢承认罢了。平心而论,他是个好人,也是我的知己。我在心里决定,陪他度过这段伤痛的日子。在这以后,我到医院去过几次。我不去看他的时候就每天打个电话给他,问候他一声。等他伤好出院,我们又恢复了以前那种无话不谈的朋友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