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会上,我周旋在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之中,可谓是游刃有余。只是不擅长喝酒的我感觉有点头晕。几杯酒喝下去就开始有点昏沉沉的感觉。我悄悄拉住薛说我不行了,他却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宴会快结束了,你再支撑一下。我扶你!"说完,他把手搭在我的腰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失去意识的,只是等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清晨。看着陌生的房间,满地乱扔的衣服和床上的一片狼藉,薛熟睡在身旁,我什么都明白了。薛也醒了,一再对我解释是他不好,是他对不住我,说他早就喜欢我了……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他过去那些热心的关怀背后所包含的东西是什么。可是,一切都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