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我自我安慰,他会好起来的,等到婚后。因为他是个传统的男人,这样坚持原则的男人,才是可以放心托付终身的丈夫。很快,我们结婚了,婚宴办了两次,一次在他老家乡下,一次在城里。新婚之夜,是在他老家的祖屋里,婆婆忙前忙后,铺好的床单,她几次进来嫌不平,拽了又拽,我知道,她是关爱,但每次不请自入或门也不敲就进来,令我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