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吃了晚饭,早早登陆,等着她的出现,宛如初涉爱河的小伙子般对她充满了期待,想继续向她一吐胸中块垒。在我都等得心焦的时候,她姗姗地来了,我立刻精神为之一震,向她倾吐着我的心情,只不过不再是我的苦痛,而是这一天我对她的盈盈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