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芳芳结婚6年,年5月,芳芳受公司委派去了广州的负责那边的业务。这是我们婚后第一次分别,而且还需要很长时间,从心里讲,我很舍不得妻子,但为了工作,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送走妻子后,我白天为工作忙碌,内心的孤独感还不是很强烈,但一到了晚上,一个人孤枕难眠的时候,我对妻子的思念就像野草一样疯长,那种心理与生理的双重煎熬让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