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到竺松是在一个周后,他双眼通红地冲进我家,野蛮地将我按在沙发上吻我,在他失去防卫的刹那,我狠狠地咬住他了的舌尖,浓重的腥涩涌进我的口腔。"忘告诉你,我对你青涩的身体不感兴趣。"我拉开房门,做了个"请"的姿势。他离婚的那天,飘起了冬天第一场雪,站在28层的天台上,我伸开双臂惨烈地流泪。这一切,不过是一场谁也输不起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