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松坏坏地笑曰:"我奶奶教的!"看,我遇到了真正的对手,我们的婚烟就这样拉开了序幕,似乎有一决雌雄的火药味儿。不过,毕竟是初夜,"踩脚"终归只是好玩儿的小插曲,我终于还是把最完整的处女秀交给了我亲爱的丈夫。他表现不俗,很温柔。事后,他很感动地说:"你真好,你让我拥有了一个世界!"

可是,没过几天,晓松就原形毕露了,他的专制作风开始"发作",一个晚上要两次。我婉言劝他"细水长流"、"来日方长"、"节约用电",可他不听,非常赖皮,像个顽童。最后,我只得翻脸如翻书,干脆一个字--不!说"不"是新娘的至高权利嘛!
可他不依,还调侃我是"半推半就",即上半身"推",下半身"就",我气得七窍生烟,翻身压住他狠狠地撕、拧、捏,他假惺惺地求饶、挣扎,等我筋疲力尽时,伺机翻身,反而把我制服了。他亢奋极了,样子有点儿吓人,现在回味起来,仍让人心跳骤快。他像一匹狼,我真的无法抗拒,那是一种雄性的魅力,一种力量,我想抗拒也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