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简直就是行尸走肉一般,我不敢抬眼看别人,与人说一两句话常常就惊出一身的汗来。我的脸上装出一副轻松自然的样子,可是内心高度紧张,总是不由自主地联想,虽然别人明明不在说我,但我总是以为别人都知道这件事了,而且丁浩残酷的话,让我羞愤的同时感到自己很受伤。
我无法面对这样的现实--白天,他坐在我的对面,公事公办地做事,给我心理的折磨,晚上,他还来到我的梦里。我时时在梦中惊醒,亏已经吃了,可我除了接受现实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