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那段日子,我白天和晚上的判若两人:白天穿着职业装,坐在银行里,不是把钱拿出去就是将钱收进来。
一到晚上,我就去酒吧忘乎所以地蹦。
不可思议的是,有人总认为进酒吧是件很暧昧的事,很多时候,我发现有些人明明是去迪厅跳舞发泄的,进门时却躲躲闪闪。这一点我比他们直爽多了,往往在热舞的开头几分钟,我很快就进入角色,冲上舞台领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