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住这个家,我放弃了汉口的那个店,一心一意回到武昌的家里守着。可是,这时,我已经守不住风舒了。他有时开车出去后,一连几天都不回来,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们的大店开张后,风舒变得跟以前大不一样了,别人老板前老板后地叫他,他听了心里美滋滋的,他那些狐朋狗友也都涌了来,经常拉着他出入各种娱乐场所。我们俩越走越远,开始了冷战。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我长年累月地守着店,通常早上5点多就起床,累了一天,晚上回去的时候,在公汽上都睡着了。我以为这就是所谓的"七年之痒",可能大家都这样有一些厌倦吧,也没多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