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吃了晚饭,早早登陆,等着她的出现,宛如初涉爱河的小伙子般对她充满了期待,想继续向她一吐胸中块垒。在我都等得心焦的时候,她姗姗 地来了,我立刻精神为之一震,向她倾吐着我的心情,只不过不再是我的苦痛,而是这一天我对她的盈盈的思念。这一晚,我们没了初见面的拘束,宛如多年未见的 老朋友一般,畅所欲言。

原来,她和老公是经人介绍认识的,当时感觉岁数都不小了,条件也合适,交往了三个月就结婚了,她自嘲地说赶上了闪婚的时髦,却发现 是个错误,新婚的晚上,老公就向她摊牌,说他深爱着他的初恋,虽然他们不能在一起,但他一颗心在她身上,和她只能是貌合神离的夫妻关系,是被家里逼着相亲 结婚,无奈之极才这样的。她不知道该庆幸自己遇到一个痴心的男人,还是该诅咒这该死的闪婚,所幸是他们俩有一个默契,都不想闪离,免得老人担心,于是,就 这样,同在一片屋檐下,却各自为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