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我认识了翟平。
我们的房子要进行再一次的装修,翟平就领着一大帮民工来了,他是通过中介公司被我丈夫聘用的。他有一头长发,乱糟糟的像鸡窝,很瘦,我后来常常把他称之为"嚣张的身体",因为他痩而有力,就像一根骨头坚硬地支撑着一身衣服。丈夫恰好那几天去日本开会,要二十几天才能回来。我们就这样熟悉了起来。他对于生活的深入见解使我深为佩服。我们在客厅里谈论,从清晨到黄昏,全然忘记了什么是疲倦。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向他靠拢,我的心也在向他接近。他正是这样想的,于是在一个雨夜,我们一起吃完晚饭,为了再安安静静地聊天,我支走了善良的保姆,这天晚上,他留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