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哗啦啦地将水开到最大,想让它冲走所有地烦躁。但水能冲走的只是身上的臭汗,正如借酒消须后愁更愁一样,这水冲得越久心竟然越热。像有一团炯炯燃烧着的烈火,正在焦烤着那颗早已烦躁的心。
双手不停地顺着津津往下流的水不停地游走,赶去那些起污的汗水,也企图赶去那烦躁的思绪,但正如前面所说的,水怎么能赶得走一个人的思绪呢?
无意间转过身来,竟然发现门儿竟然能大开。虽然外面还有一道门,但谁知道那门是不是也没有关?不管不顾了,这是在自己的家里自己的卧室里,还会有谁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