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离去时带着无法遏制的怒意,虽然他没说什么,但从其恶狠狠的眼神里,我清清楚楚看到仇恨。
果然,佑又去找了方穆。他还真是神通广大,竟然知道了方穆的工作单位和家庭住址,在家中寻找无果后,他又去了方穆的单位。具体谈话内容我并不知晓,但用脚指头想也知道,绝不是对我进行表扬和称赞。二人会谈结束,我的厄运也宣告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