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阮小楼收拾到夜深,很累,却还是被屋子里散发出来的霉味熏得无法入睡,木质结构的屋子隔音不好,说话稍稍大点儿声便会听得一清二楚,特别是入夜之后,万籁俱寂,整栋楼就成了一个叫嚣的小个体,什么声音都有。
白日,曾见梦里人
夜里没睡好,第二天便起得晚了。
阮小楼凌晨四点急匆匆跑出门,倒完海货,一身海腥味儿地回来,太阳已然升起,筒子楼的邻居三三两两地起了床,几道男人猥琐的目光投来,阮小楼下意识地裹紧衣衫往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