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看着他,真的,谈话往往都是在某一个点上,再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因为我真的是无话可说。
凌晨一点,我仍在马路上晃荡,接到他的电话时,手中的易拉罐的啤酒刚剩下最后一滴,狠狠的砸向路中央,一辆出租车疾飞而过,瓶身被轧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