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泉的店面并不大,角落里散放着一些观叶植物,纯白色的毛巾整齐地搭在躺椅上,阳光隔着浅绿色的窗帘穿透进来,一切格外明净入眼。坐在对面的他很安静,似乎没有沾染一丝生意人的烟火气,唯有提到文璟的话题,他才会激动得与之前判若两人。

快疯狂的男人
今年的年关特别漫长,窗外爆竹声声,屋内却是一片死寂,文璟闹着非要和我离婚,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可她像被灌了迷魂药似的,死也不肯回头。

我知道,这全是那个东北男人,仗着自己有点臭钱,四处招蜂引蝶的结果。我哪有心思过年,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男人给挖出来。
正月里,我偷偷跟踪文璟了好几回,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一次终于摸清了他们秘筑的"爱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