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依依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所以这种煎熬只能一天比一天强烈。彤回来大约两星期后的那个周末,我终于忍不住拨通依依的手机。再次令我诧异的是,依依居然爽快地答应了单独见面。
那天下班后,我们很有默契地约在离家很远的一家酒吧。那是个令人愉快的夜晚,我俩再没提那晚的尴尬场景,依依抱怨着他的男友工作太忙,以至于她烫头发、换香水都没能引起他丝毫注意;而我无从挑剔彤,只能反复地说:"我们太平淡了,什么改变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