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外教给我们上口语课,外籍老师安排我们演练西方婚礼。全班100多人抽签决定各自扮演的角色,从新郎到嘉宾不等。巧的是,馥芬抽签抽到了新娘,而我却是新郎。可能是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吧,馥芬紧张得竟把花冠都掉在了地上。
那节特殊的外语课很快结束了,但我和馥芬的关系因此越来越好。我不擅长电脑,而馥芬不擅长写论文,就这样我们互相帮忙,最后干脆论文都是两人署名。日常上课、吃饭我们总在一起,越来越默契,以至于一起去医院看病时,医生还以为我们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