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北的日子,每一天我都度日如年。思念雪晴,惦记孩子。可就在那一个星期中,我的老母亲,竟两次跑到兽医站去骂雪晴,说她是第三者,破坏别人的家庭。看的人围得水泄不通,雪晴委屈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有泪水一行行滑落。后来妻子给我来了电话,说是同意离婚,要我回来。我信以为真,连夜赶回家,才知妻子是为骗我回来。
一怒之下,我再次去了东北。可囊中空空,身无分文,多亏了雪晴给我寄了500元钱,我才得以买票返回徐州。
一场场风波,渐渐凉了她的心

当我把从东北带回的俄罗斯紫金戒指、南韩饰品送给雪晴时,她笑靥如花。可是问到离婚的事,她眼里的光彩又黯淡下来。"快了,快离了!"这是第n次,我口是心非的敷衍;其实,到底能不能离,连自己心里都没底。
今年春节前,雪晴再次怀孕。我陪她到市内大医院流了产。怕家人知道,她连家也没敢回,拖着虚弱的身体又去上班。给动物打针、消毒,都是用冷水洗手,为此,她受了凉,经常关节痛。我陷入了深深的不安,是我伤害了雪晴,可又无法兑现自己的承诺。沉重的心理压力,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