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并不踏实,我时刻担心,如果有一天,笑风知道一切,他还会不会接受我?对儿子的牵挂并没有因为爱情的到来而减少。我常打电话回家,妈告诉我,儿子一切都好,哥哥也快要结婚了,对象是一个乡下姑娘。妈说,她亲自去看过,人很好。妈说,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残的残,万一她有个什么事,"走了"也不放心。我哽咽着安慰她:"妈,无论您做什么决定,我都理解您。"

无辜的孩子成负担
转眼就是2003年的春节,我回老家参加哥哥的婚礼。我见到了我的嫂子秋芬,她是那种言语不多的女孩,对我的儿子兵兵特别喜欢。妈最初只对她讲了,孩子是抱来的。看到一家人终于活出了个样子,我真感到欣慰。惟一的难过,是兵兵一口一个姑地叫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