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年,他希望我去他那里,并表示可以帮我找担保。但是,他始终舍不得说出希望我去的理由。其时那时的我已告别了父母的好意,离开了那个干部子弟,恢复到一个人的生活中。我是多么盼望他来信告诉我他一直在等我,我就那样执拗地等着他的告白。
可是在他打来的电话中,从没有说出我想知道的。我们就那样耗着,看谁的耐性更好。直到有一天,当我打电话过去时,在当地的那个午夜,在他的公寓里,我分明听清楚是一个女声接了电话。他再说话时,突然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