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气了,问我为什么,并责备我不该耍弄她对我的一番真情。我苦笑道:"这也算真情吗?我就是体会不到夫妻间的那种真情才萎缩的,你懂吗?"她哭了,说她很钦佩我,要是她的丈夫能像我一样就好了。我为自己刚才的"无能"感到庆幸。因为我明白了自己的真正需要。
送走这个女人后,我回到房间里,静静地坐了好久好久。我头一回清醒地意识到我是多么地爱我的妻子,虽然她时常惹我生气,但那些令人烦恼的事现在看来实在微不足道,我宁愿与她嗑嗑拌拌过一辈子!于是,我对妻子的思念更加强烈,恨不得她能立即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