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结婚,她的心却一直在别处,我劝麦垛和我一起去北京发展,麦垛一口回绝了,她说她不想过那种太有压力的生活。事实上,她在杂志社的压力并不小,有时候为了写好采访稿要熬到半夜。可是更多的时候,她是出去参加各种各样的社交活动,去酒店、跳舞、打球、泡温泉,我们俩的生活轨道已经越离越远了。

我想过,如果我独自去了北京,我们的感情肯定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去不复返了。可我留下来的意义又有多大呢?就在我举棋不定的时候,有一天晚上麦垛做了一个噩梦,她在梦里吓得大喊大叫,等我把她喊醒,她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鹿一样紧紧地抱着我,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惊魂未定,那样子让我特别心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