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刘哥问我:"这段时间你到底怎么了,看着总是心不在焉的?"我本不想多说,毕竟这种事跟外人也不好开口,但压抑了太久,我实在需要一个宣泄的窗口,刘哥这么一问,我的泪水又止不住涌了出来。
接过刘哥递上的面巾纸,我哽咽地说了我那受了伤却不知该如何疗治的婚姻。我讲的时候,刘哥一直静静地听着,偶尔安慰我一两句。虽然他的话不多,但句句温暖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