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乌战争,已然过去1000多天,自战争开始,中俄之间便是暧昧不清的态度,官方冷静自持,民间不理智的结盟之声,倒是不在少数。
但好在双方都知晓,结盟弊大于利,不结盟才是正解,当然主要还在于,中国自建国以来便是不结盟的外交政策。
那为何中国提倡不结盟呢?对于中国来说又有何好处呢?
一、不结盟运动
说起不结盟,就不得不谈上世纪轰轰烈烈的不结盟运动,自该提倡诞生以来,便是全球南方国家,一直推崇践行的,且不结盟运动一直是维护世界和平、促进共同发展的重要力量。
不结盟运动的概念要追溯到1946年9月7日,时任印度过渡政府副总统杰瓦哈拉·尼赫鲁在施政演说中指出:“我们将尽可能远离集团的强权政治,不与其中的任何一方结盟而反对另一方”。
并表示:“因为这种对立的集团过去会引发世界大战,现在也有可能给世界带来巨大灾难”,其后,尼赫鲁一再表示,印度要在大国集团前保持独立与自由,“不属于任何一个特殊的集团”。
二战后,一批亚洲和非洲国家纷纷摆脱西方列强的殖民主义统治而独立,面对美苏争霸,它们都选择中立与不结盟政策,这一“中立与不结盟”的基本原则后来成为不结盟运动的基础。
不结盟运动在筹创时期只是不定期召开不结盟国家首脑会议,没有正式的名称,中国对不结盟运动的称谓经历了一个从“中立国家会议”到“不结盟国家会议”再到“不结盟运动”的演变过程。
它形成于我国的外事交往、主流媒体宣传报道、政府工作报告以及学术界的相关研究,并与之发展息息相关。
1978年2月,我国领导人在政府工作报告中首次使用“不结盟运动”这一名称,其后,“不结盟运动”名称才被我国政府和学术界广泛使用。
有不结盟运动,那就会有提倡结盟的反面运动,当然发起提倡都是以中小国家为主,大国则是不存在这方面的问题。
对中小国家而言,大国对抗加剧,避免自身变为“大象打架时被踩的蚂蚁”的烦恼也在增加,一种聪明的对冲方式正在中小国家中流行,那就是“全结盟”。
所谓全结盟,就是不在大国之间选边站队,而是不管是哪个大国发起的合作组织,无论是经济类的还是政治类的,都积极加入。
这与冷战时期的不结盟运动有异曲同工之妙,以前是利用美苏争霸博取好处,而今是试图在大国竞争中让成本最小化,利益最大化。
[从理论上讲,全结盟可以影响大国决策,并享受结盟的好处,大国如果担心伙伴放弃与之结盟而选择竞争对手,就会为伙伴提供更多好处。这也是防范大国行为不可预测的一种手段。
目前,全结盟行为遍布亚、欧、非等地,中东地区表现最明显,尤以沙特阿拉伯和土耳其为代表,与美、俄、中、欧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不过,风险也依旧存在,比如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因不肯放弃与中国的联系,被美国取消参与新战机的研发资格;匈牙利反对制裁俄罗斯,面临被欧盟停掉拨款的风险。
不结盟运动至今仍活跃在国际舞台上,是国际社会不可忽视的重要力量,不结盟运动成立初期,中国与不结盟运动在中国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召开第二次亚非会议等国际问题上友好磋商。
随着中国与不结盟运动关系的继续发展,中国与不结盟运动在维护地区稳定、新闻工作等领域进行了交流与合作。
二、中俄之间
距离俄乌战争开战,已经过去1000多天,就在前段时间,西方国家曾污蔑中国给予俄罗斯一定程度上的军事援助。
对此,我国外交官则进行犀利的回击,“如果中国给予俄罗斯军事援助,那战场形势,就不会是今天这种局面 ”。
不难看出,西方国家一直很担心,中国与俄罗斯之间,走向同一阵营,甚至是结盟的局面,但不管是哪种局面,都必须是双方同意,才能做效,单方同意是无用的。
2022年2月爆发的乌克兰危机,被视为近年来最大的“黑天鹅”事件,这场被称为“21世纪以来欧洲发生的最大规模军事冲突”,至今已持续近三年,依然看不见和平的曙光,虽说战场在乌克兰,但实际上战线却在全世界。
持久化的危机进一步演变成大国关系竞争、博弈、调整、演化的催化剂,形成以美国和中俄为代表的新旧两种力量的较量,朝着竞争与对抗的方向发展,在这个过程中,美国对中俄的“双重遏制”步步紧逼,不断升级。
俄罗斯在乌克兰境内的军事行动,不仅是地区性的文明对抗,而且是全球层面的文明对抗。
对抗的主要力量俄罗斯和美国,正是欧亚—全罗斯文明和西方文明的核心国家,这些大国之间发生了文明冲突,而乌克兰成为冲突地。
这场对抗始于2014年的基辅政变,以及同年发生的顿巴斯军事冲突,当时就有一些西方学者提出,反俄行为可能会激起俄罗斯的军事行动。
今天,西方联盟企图强迫俄罗斯臣服,甚至美国的一些政治学家和社会活动家都承认,正是西方在乌克兰开展了针对俄罗斯的混合战。
以美国为首的西方企图在乌克兰击败俄罗斯,一旦得逞,就很可能导致俄罗斯国内的混乱,届时发生的不单是国家灾难,更是文明的灾难,因为它将破坏欧亚大陆东北部各民族的命运。
如此的情况,持续了三年,直到2025年2月24日下午联合国安理会对美国提出的关于俄乌冲突的决议草案进行表决,10票赞成、5票弃权,决议获得通过,中国、美国、俄罗斯投票赞成,英国、法国等5个欧洲国家投弃权票。
此番消息,一经传播,中文互联网上,所谓的阵营转换的论调甚嚣之上,多数人担心,对中国有非常不利的影响,毕竟俄罗斯作为我国近邻,它有什么动作,都会对我们产生不小的影响,不得不重点关注,何况是与美国谈判成功关系有所改善。
长期以来,西方中俄关系研究界存在着一种具有巨大影响力的论调,认为中俄之间的战略伙伴关系是脆弱的,充满局限性。
中俄关系的脆弱性来自两国在安全与发展方面相互需求的错位,还有两国对彼此威胁的感知,西方学者重点强调乌克兰危机背景下中俄在安全和经济问题上对彼此的需求不相称,双边关系缺乏平等互利的坚实基础。
当然西方学者的话不可轻信,但我们要清楚,国与国之间只存在利益,一厢情愿的认为国家友谊是长久不变的是不现实的,在道义上我们做好自己的就够了。
三、关键国家
“关键中间国家”即“全球南方”国家中于后冷战时期崛起的中等国家,其范围在不同的研究中略有差异,少至巴西、印度、印尼、沙特、南非和土耳其六国,多则加上墨西哥、阿根廷、尼日利亚、泰国、阿联酋和越南等国家。
“关键中间国家”又被视为关键的“全球摇摆国家”,在当前国际政治中,该概念是指那些对于地缘政治和大国竞争具有重要影响力,且对远比与某一个大国结盟更为复杂的国际合作有着不同偏好的一群“摇摆国家”。
这些国家虽在经济实力上无法与发达国家相比,但经济规模可观,发展潜力巨大。
传统中等强国在经济上都处于发达国家行列,“关键中间国家”经济上虽有一定发展,但与西方相比整体仍处于较为落后的状态,在全球经济中扮演着边缘、半边缘角色。
在内部政治发展进程上虽参差不齐,但国际政治影响力不容低估,传统中等强国都是典型的西方民主国家,其资本主义民主政治制度已发展成熟,“关键中间国家”相较而言参差不齐,尚存差距。
关键国家不仅有实力有能力,而且有意愿在特定国际议题上发挥领导者角色,传统中等强国虽有实力,但承担中等强国角色的能力与意愿却越来越低。
加拿大便是其中代表,当然加拿大的外交政策,是否是自主的,这还得打个问号,其外交政策追随美国、挑战中国、援助乌克兰、支持以色列,中等强国的角色正日趋矮化。
百年变局下的人类社会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美国发起的大国零和竞争是其中极危险的变量,这种竞争在军事、经济与战略关系等层面全方位展开,大国关系由此变得不稳定和不确定,对抗和冲突明显加剧。
长期以来,西方对“中俄结盟”草木皆兵,用美国战略思想家布热津斯基的话说,美国安全面临的最糟糕情况将是“中国和俄罗斯的大联盟”,“俄罗斯和中国一旦在地缘政治压力下成为同盟,将是西方世界的噩梦……”
中俄关系实际上是一种针对美国霸权的未正式宣布的“联盟”,多数西方专家认为,中俄关系目前是基于对抗美国的共同战略,而不是基于真正的友谊或价值观。
两国关系的密切程度是由与美国领导的“集体西方”之间的对抗所决定的,而不是由两国自身发展需求所决定。
虽然中俄两国并不总是彼此喜欢或互相信任,但他们都在努力打破由美国主导的现有国际秩序,并吸取了冷战失败的教训,在欧亚地区“背靠背”地站在一起对抗美国,以实现在欧亚大陆两端占主导地位的目标。
但是,“旧世界已然老去,新世界尚未最终形成”,这既意味着在旧世界向新世界转换过程中存在诸多不确定性、不稳定性,一时的关系转变,是难以改变真正的国家关系的基本构成,利益永远是国与国之间的真实真相,只要这个东西在,就没有朋友和敌人可言。






















